在东莞10余年,阿红(化名)已是所谓的“妈咪”,也不是第一次经历扫黄了。对于这一轮的扫黄,她的感觉是,这阵风还是会过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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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阿红有一样想法的,在东莞还不是少数,虽然新一轮的扫黄风暴动了真格,以往的几次扫黄从未像这一次这般猛烈。
扫黄于东莞而言,绝非搞几次行动那么简单,也不是取缔一些色情场所就能结束的。东莞的色情毒瘤,几乎已渗透到城市的每个角落、每个行当,甚至已形成一条“黄色产业链”。要斩断“黄色链条”,还必须面对如何妥善安置他们、如何帮助他们走上正轨的更大难题。
“黄色链条”·酒店业主
租给别人搞色情 自己通风报信
提起东莞厚街镇,当地人第一印象是“酒店最多,小姐最多”。2月9日的新一轮扫黄风暴,涉及厚街多家高级酒店。
尽管厚街的外来加工工业兴盛,但没有一个当地人会否认,支撑这么多酒店生存下去的根本,就是色情业。朱峰(化名)跟两个亲友合资在厚街镇的康乐南路开了一家5层楼的小酒店。酒店的四层、五层都承包给了一家提供色情服务的会所。包括此次被央视曝光的喜来登酒店在内,东莞绝大多数酒店内的色情场所,经营方与酒店方并不相同。不过每次扫黄开始,酒店的业主们也会纷纷通过自己的关系打探消息,通风报信。因为如果会所没了生意,酒店也很难做下去。
按朱峰的说法,如果单靠住宿赚钱,他根本就不可能收回成本。“四星、五星的酒店才两三百元一晚,我们这样的酒店只能靠低价吸客。即便如此,入住率也很差。”
类似朱峰这样的酒店业主,在厚街镇仍有很多。整个东莞的四星、五星酒店数量,在全国仅次于上海、北京。诸多从业者心知肚明的一点是,酒店的利润来源绝对不能只靠住宿费,房间过剩,同业竞争激烈,得以维系的根本就是色情业。这一点,在厚街镇康乐路一带的体现最为明显,酒店的密集程度远远超出了正常需求。而在扫黄风暴之前,每天晚上的五六点钟,到各家酒店准时上班的“小姐”人流相当壮观。“黄色链条”·“桑拿部长”
给送客人来的的哥“返点”
自2月9日的扫黄风暴开始以来,东莞全城的地下色情业基本全员“放假”,类似小伟(化名)这样的“桑拿部长”,也迎来一段难得的清闲时光。小伟在厚街镇一家四星级酒店的桑拿部上班,混了几年,当初的“小马仔”也捞到个“部长”当。“部长”的工作,主要就是负责给客人们介绍色情服务的项目和报价,以及在遇到外来骚扰、内部纠纷时出面协调。小伟每个月的工资只有4000元,但加上提成、小费等,他每个月都有上万元的收入。用小伟的话说,他们这一行近两年来风声都很紧,不是熟人介绍的客人不接,报不出手机号码的客人即便到了门口,也根本进不了门。
除了老顾客,一些出租车司机也会帮他拉客,但仅限于风声不紧时,还得是“聪明”的司机带来的才会接客。司机每介绍一个客人,小伟会在他的积点卡上敲一个章,积满6次,他可以持卡来桑拿免费玩一次。这种变相的抽成,也能增加不少生意,因为东莞的色情业同业竞争激烈,各家只能八仙过海想法儿拉客。
对于目前的“放假”会持续多久,小伟表示他也不敢确定,只能从他“有后台”的老板那里打探些风声。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,这一次扫黄比以往都要更猛、更严。
幻想“这阵风总会过去”
1999年,阿红(化名)从老家来到东莞。一年后,在一个同乡姐妹的介绍下,颇有姿色的阿红辞去了工厂的工作,开始在夜总会上班。
如今阿红已经在东莞生活了十多年,手下带着20多个小妹,竟然还当起“妈咪”。阿红老家所在的那个村,如今共有6个女孩跟着她在东莞的夜总会“打拼”。
从当初的“小姐”混成如今的“妈咪”,阿红得益于她手里有很多相熟的老客户,有了客源就能保证足够多的订房,跟着她的“小姐”才有饭吃。
抛开要支付给营业场所的进场费、提成,阿红手下的“小姐”们一个月基本收入都会过万元。,如果她们愿意跟客人出去过夜,收入更多。阿红说,以东莞此次扫黄查处的喜来登酒店为例,其中桑拿部的“小姐”不少人月收入都在5万元以上。
在东莞十余年,阿红不是第一次经历扫黄了。就在2012年,东莞的一次大规模扫黄行动,让阿红的不少同行都转战外地,其中很多人都前往惠州重操旧业。但阿红并不愿意离开东莞,因为她的客源都在这里,换了城市她不可能接到那么多生意。对于这一轮的扫黄,阿红说她现在暂时给手下的小妹们放假,让她们自己玩一段时间,等风头过了再看情况开工。她的感觉是,“这阵风还是会过去的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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